D28---D38,7.20---7.30,《昭苏印象》 D28,7.20,《天马节》 我到这里时,天马节刚结束。海进和我从家是差不多出发的。当然他做飞机过来的。当时盲目的估算能赶上7.10开始的天马节,可实际上,当海进坐在昭苏马场看台的贵宾席上看万马奔腾以及各种马术表演时,我还在新藏线上的昆仑山脉中狂奔。海进拿出哈萨克的帽子和哈达给我带上,这是他参加比较正式的晚宴,宴席上表演节目时送的,据说这帽子和哈达让不甚酒力的让他复出了惨痛的代价,喝完几碗酒后,他就在蒙古包里桌子旁直接睡着了,可惜了后面的各种美味羊肉马肉骆驼肉……他还在当地百姓家骑过马,主人盛情款待,牵出名马让他一试,可是聪明的马在带他走了半圈后,知道他不会骑马,任凭他怎么赶,都不走了,好马不是什么人都能驾驭的啊。在海进那里的第一天,除了吃饭,顺道去体育场看看,没有去其他地方,连街道都没怎么逛。睡了一个舒服的午觉霸占了海进的电脑,开始帮老婆大人,杜撰毕业论文。 D29,7.21,《决赛》 前一晚上搜了附近修摩托车的店,打算去把减震的问题解决下。可是去了后,汉族师傅嫌麻烦,说不会弄,其实就是用个砂轮机磨下就好了。无奈地走了,回到他单位,他在昭苏的同事介绍了一个不错的店,当即赶过去,民族兄弟很热情地接待,说他不是专业弄这个的。不过,他指着不远处一家店,说那个人保证能帮你弄好。来到斜对面,又是民族兄弟,非常热情认真地帮我减震的焊接点磨去了多余的部分,减震终于不再被隔着了,不会断了。海进也说,在新疆民族兄弟是很热情的,并不像我们想得那样,极端分子那都是极少,哪个地方没有惹是生非的人呢,当然他们有时搞得动静有点大了。不过,你要是翻开新疆的历史,在历史中认识新疆的话,对这些事情就不足为奇了。特殊的地理位置,独特的文化,让新疆在充满异域风情的同时,也带给你无法残酷,就像无情的塔克拉玛干沙漠一样,神秘诱人,又处处暗藏杀机,稍不留神就命丧沙海。和修车的民族兄弟合影留念,旁边一个来修汽车的司机,车子跟我一样的福特致胜,不过他开得比较苦,车子渗机油严重,我的也处理过这个问题,是通病,我还支了他两招,不知道他后来有没有照我说的做。想想,我的车停在单位里,有好久了,摩托旅行至此,我已经发现除了带孩子,其余我已经越来越不需要四个轮子的汽车了,特别是我一个人的时候,摩托依然成为我的挚爱首选。路过昭苏的市民广场,这里伫立了江苏扬州美女“汉室和亲第一人”---细君的塑像,用海进的话,她是第一批援疆干部,汉武帝把她嫁到乌苏国,有人认为是屈辱的,有人觉得是很好的政治联姻。到底是怎样的,谁知道呢?望着细君的像,只想知道当年她在乌苏国王死后,又按俗赐给其孙为妻,到底过得幸福不幸福?“吾君嫁我兮天一方,远托异国兮归乌孙王!” 告别细君,午饭尚早,来到体育场,正值两队准备比赛。先观看了旁边一群在足球训练的小孩子,教练和孩子们都很认真,都是刚上小学的孩子,服装统一,很有格调,在他们训练间隙,还跟几个民族孩子合影了,看到来此异域的我,孩子也蛮开心的合作。之后我还在操场上跑了个步,那时比赛已经开始了,中途有人搬来了奖杯,才知道这是场决赛。在跑完后,让海进帮我拍了一组与奖杯的照片,我也是冠军啊。比赛是在县里两个传统强队间进行,骏马队VS团结队,因为天马之乡的缘故,虽然天马队处于下风,但是我认为他们会最后夺冠,团结队虽人员齐整,实力更胜一筹,但是在天马队顽强的马竞式的防守面前,无计可施,得势不得分。比赛九十分钟未分胜负,进入加时。本以为是10分钟的加时,不曾想是15*2的加时,和国际比赛一致,吃牛羊肉的体力就是好。中途骏马队有伤员,换人时还发生了小插曲,吵起来了,我听不懂吵什么,后来才知道,骏马队一路走来,伤病不少,已经没有人换了,刚换上的人不在报名之列,团结队提出了异议,后来也没有太认真,双方协商让那个人上了。开始我看那小伙子初中生的样子,心想悬了。可是小伙子除了身体不占优势,技术意识很好,送出了几次绝妙的助攻,可惜近100过分钟的比赛,队友的体能依然消耗殆尽,没能赶在对手解围前抢到皮球。加时依然没有分出胜负,进入残酷的点球大战。这时骏马队门将,拿出了队长应有的表现,扑出了对手的两个点球,而对方的门将就没有那么幸运了。骏马队收获了冠军,赛后,我和骏马队长合了张影,作为在昭苏对足球的记忆之一。想想我的足球和球鞋也是陪了走了一路,过几天体力恢复下,也是能来踢两脚。 看完决赛,午饭点已经过了,吃完饭,回去泡上咖啡,打开电脑,继续写论文,完了好早点去探访天山脚下的夏塔古道。 D30,7.22,《雨》 昭苏,南部为天山主脉,阻挡南疆塔克拉玛干沙漠干热风;北部为乌孙山,呈东西走向,山体较矮;西部受沙尔套山以及哈萨克斯坦境内查旦尔山的阻隔,形成一个南、西、北三面高,东部略低的盆地。她是新疆唯一没有荒漠的县,她的景色没有北疆的喀纳斯美,但是气候绝对在新疆是一流的,当然外地人基本不知道这个地方,这里没有火车和飞机,进出只有两条省道,十月到来年六月其中从伊宁过来的一条会因大雪封山不通。但是在新疆人们都知道气候宜人的昭苏,当然是在夏天,到了冬天就是冰雪覆盖。对了,她基本只有两季就是夏季和冬季,我在那里时正值宜人的夏季,这里每日一雨,从不爽约。基本看不到空调,最高二十多度,根本没有使用的必要。有的装的空调的人家,多是为了花草,有时由于天气变化剧烈,天气降温了,可能还没开始供暖。我在那里的日子里,早晚出去要是开摩托车穿个外套,都会冻得瑟瑟发抖。由于水草丰富,这里的牛羊是最鲜美的,绝对全天然的。其实新疆有很多羊是从外地运进来的,我在搭货车回家的路上看到对面有往新疆运动羊子的货车,问司机,很多羊在我们这里饲料喂养,到时运进新疆,新疆本地的羊是不够他们吃的。所以你到了新疆,即使有幸尝羊肉美食,可不一定是最纯正的哦。其实,要不是海进来昭苏,我把南疆北疆走遍了,也不会知道来到这个山窝子里的昭苏,这绝对是藏在天山深处的一块鲜为人知的绿宝石。 在昭苏,我最喜欢的就是手抓饭和羊肉串,吃不腻,吃不够,有时,吃完晚饭,去体育场逛一圈,回头路过美食街,他们怕胖想吃又不愿吃,海进和他一起从泰州过来的小亮依然在二十天里都养的不错了。而我定要坐下来,点上5串标价3元一串的羊肉,加上一瓶乌苏啤酒,好不惬意啊。这里,好吃的店,你得早点来光顾,来晚了,今天的肉或面卖完了,主人就打烊,只好对你歉意地说明日再来。 海进的住处是昭苏县城南面新建的环保局9楼,他们来时,刚给配置了少许生活设施,在他们上班,我一个人待着时,洗洗衣服,写写论文,泡个咖啡或者茶,渐渐忘却了那一路的经历。远眺南面是可以依稀看到天山的影子,北面是乌孙山,常常会看到乌孙山上乌云秘密,不一会儿城里就下起了雨,所以在这里人们常都带着把伞。写到这里时,我真怀念那些在昭苏环保局9楼的日子,一个人,雨天中,眺望远方,无需出门,美景尽收眼帘,没有旅途的劳累,和着音乐,还有那香醇的没有了伴侣的纯咖啡和敲击键盘的声音。甚至都不想去夏塔古道和格登碑了,甚至想起回家还有5000公里,就觉得讨厌。我绝对理解刘禅的乐不思蜀,谁都会这样。 D31,7.23,《采蘑菇的落汤鸡》 每天早上大多是睡在外屋跟海进一起从泰州环保局过来的同事小亮,淘上米煮粥。那天是周末,他们放假可以出去玩,虽然平时工作日也不是很忙,昭苏环境绝对没有压力,基本没有工业,最近在大力发展旅游业。商量后,我们打算去采蘑菇,三人一车,往郊外驶去,天气不是一般的好,空气也不错,加上我论文进度还可以,心情那个不错啊。好不容易找到了过河的地方,跟着一群上山专业采蘑菇的队伍后,知道今天收获不大,但是我们只要是来爬山,主题不是采蘑菇。山真陡峭啊,爬起来远没有看起来美丽,好不容易翻过了山头,再远的山都不想去了,休息,拍照抽烟各种远眺。下山就没那么容易了,好在小亮告诉我用脚尖着地,终于好多了,小亮喜欢石头,除了蘑菇,总是想遇到块石头。刚走到山下,就开始下雨,后来越来越大,我们就在一个哈族大爷家避雨,可惜大爷不懂汉语,但是还是热情的邀请我们进去。他正在修马具,看着他修了会儿,也没看出什么名堂,雨停了。就告辞离开,过河时,发现一个类似他们测量水质的标桶,后来问当地人说,是炮弹,当然不是军事上用的,人工降雨用的。在过河的地方,海进为了显示他过桥的帅影,把手机给小亮帮他拍照,他再走一次,怎能常在河边走呢,结果悲剧了,掉进河里了,虽说是夏季,这里的河水都是冰山上的雪水,那个爽啊。而此时,我取车过来,正好开始下冰雹,都被冻得够呛。而又没有带头盔,冰雹打在脸上生疼。在树下躲避,我们纳闷怎么来的如此之极,后来想起来估计是人工降雨的,为了保护县城东边的油菜花。稍许小了点后,我们又往前冲,来到县城里。没有任何降雨的迹象,而我们刚刚正好处在人工降雨带里。赶紧回去换衣洗澡,我们都好,就是海进掉水里了,有点打喷嚏,但没有生病。午饭没有吃,就在家随便对付了下。下午我们就没有出去,他们睡觉,我继续论文。没有吃昭苏的羊肉,真是饿得慌啊,写论文的间隙,不停找吃的,把宿舍里能吃的东西都吃了。晚上定是把中午没吃的羊肉补了回来,话说羊肉在昭苏算是比较低档肉,马肉高档,最好数骆驼肉。但是,对于我来说,纯正的昭苏羊肉已经让我心满意足了。可惜一直没机会全羊,我们人天少,等到全羊时,我已经因为家中有急事,赶回家了,可惜了我的新疆全羊啊。 D32,7.24,《OK》 那天主要是在写论文,天天骑摩托,停下来,写写东西真是挺不错的。短短几天写出了近两万字的东西,而且更值得高兴的是,一次性通过,竟然没有需要修改第二次提交。哥写的可是会计专业的论文,对此专业全然不懂,全凭借几年前发小义龙给我的狂人图书馆的学术期刊账号,读了几十篇论文后,抄袭杜撰而成,能蒙混过关,可见学术水平有几何啊。 晚上吃完晚饭,去临近的体育场逛下,是必修课。那天晚饭吃得早,正好遇到新的一轮足球联赛在抽签。一看,队伍还是那些队伍,原来他们每个乡镇组织一次,队伍不变。他们运动的时间就这么几个月,六月到十月,有时会更短,以外时间段就开始下雪了,踢球这种对场地要求很高的运动是没法进行的。天上常识养兵之地,在过康西瓦达坂,就是红军去年练兵地方时,山上赫然用石头组成的大字“砺兵天山,亮剑昆仑”,作为天马之乡,这里水草丰沛,自古出名马,士兵也骁勇善战。在看他们踢球时我发现,体能好,柔韧性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游牧民族骑马的缘故,有时踩球了不会摔倒,踢球的人都知道,高速奔跑踩球了,小则摔倒,大则崴脚。11人制大场,提起来有章有法,小孩子踢球也不是乱踢,都是有个会踢球的大人做教练,从最基础的东西练起。新疆应该是全国足球群众基础最好的地区,那几日正值“天山雪豹杯”U19比赛在新疆举行,包括国奥队在内的几支国外的球队聚集新疆角逐,新疆队全胜。这里所有人都能来上两脚,且都有分量的,就像我们那里好多人都会斗地主群众基础一般。中国足球不行,每个人都有责任,群众基础不行,我国的注册球员据说还没越南多,所以能踢成这样已经不错了。如中国足球一般,好多问题只是没有暴露出来,我们每个人都有责任,都逃脱不了。 晚上回去,在打着酒嗝带出来的鲜美羊肉味中,我把论文搞定了。这意味着明天可以向天山脚下进发了…… D33,7.25,《天山》 那天环保局要到夏塔景区架设空气监测设备,搜集数据。他们先行,我和海进摩托跟上,出城出加满油,好几天不骑的摩托,还是那样的棒。我主要是欣赏风光,海进驾驶。在一处紫苏田边,我们停车拍照,而紫苏看起来很像萱衣草。继续往前,进入丘陵地带,但是没有大坡。一路见到不少牛羊骏马,一望无垠的草原,充满生机活力。在解放大桥处,见到了特克斯河,她从哈萨克斯坦流入,再从伊犁流出哈萨克斯坦,在伊宁她叫伊犁河。丝绸之路夏塔古道的起点貌似也在那里,桥旁屹立着高耸入云的石碑,这里是当年古丝绸之路中线的一个支线,玄奘当年就是从这里翻山去国外取经的。环保局的同事们在夏塔景区等我们,他们进去采样,可以不买票,我们跟着进去也省了一笔门票钱。在他们在一个小水力发电站架设设备时,我们在旁边的河里捡石头,想看看能不能很幸运的捡到宝贝,当地司机说,不要白费劲了,这里早被人捡光了。石头爱好者小亮,在设备架设好后,也赶紧来到了河边。当我们把从水里颇费功夫搬上来的石头放在太阳下时,怎么没那么好看了?司机笑着淡淡地说,就和女人化妆一个道理。原来还打算这次来新疆,把女儿的嫁妆给整回去的,看来没那么幸运了。设备架设好后,司机往景区里开了四十多分钟,来到了夏塔景区的核心,“天山之父”汗腾格里峰脚下,路只能通过一辆车,对面来车,要提前让行,很险峻的山路。我们随便逛了会儿,就出来了。一车人等我们,怪不好意思的,而且我自己也饿了。回来时,饥饿加上喝了水,在左摇右晃的山路上,我竟然晕车了。好在到了景区门口我们继续开摩托,才缓过来了,胃不好的人,真是有点事就扛不住啊。 回头在一个镇上吃了新疆的加加面,和西藏不同,这里的加面条是免费的,吃面时,我还给他们讲了在西藏狮泉河吃加加面的经历。可惜,连续多日的羊肉,已经不需要加面条了,肚子里又有油水了,而这都是为了返程准备的。回头他们汽车快,先走了,我们慢慢开,路上买了蜂蜜带回去泡茶,野花蜂蜜,当即就尝了下,味道不错。由于时间不够,我们没有去格登碑,回来路上顺道看了下,来时就看到的知青馆。有段时间,我曾痴迷知青文学,读了几部小说。满腔热情的知青来到偏远地区农村,一到这里就心就凉了半截。无数人的青春岁月就埋葬在全国无数的知青点上,一群本该好好读书的孩子,做了他们本不擅长的事情。年轻人的头脑还是容易发热的,其实要是现在要是有知青下乡这样的运动,只要家长不阻拦,估计孩子还会让这样的运动变得如火如荼。文化,在这么多年里,其实没有大的变化。崖山之后无中华,崖山之后,中华儿女不再把文化看做最强大的力量,而认为是武力,在当代则更加肤浅的认为得有钱。当然了我们现在不是重视文化,不是重视教育,是重视考试,重视将来孩子毕业后的工作,而这个与重视文化的力量相差甚远,甚至背道而驰。知青当年的条件艰苦得让人无法想象,而最残酷的是在那样环境里的人性,光辉的,罪恶的。睡便女知青的连长。返程时,人们集体排队去离婚,丢弃了自己在知青点生的孩子,为的就是快点方便的回去。也有选择留下来坚守的知青……人不在绝境里,你永远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卑鄙无耻……不到绝境,你也不会知道你有多伟大! 知青馆只是浮光掠影看了下,后来又去了一次,在后面会说。我们早早回到昭苏县城,吃了晚饭,正好一群8岁孩子在训练完了踢对抗赛,踢得有模有样,技术很好。踢完了,教练还让练了任意球和门将,真是专业。 D34,7.26,《通关大碟》 早上睡到自然醒,吃了早饭,稍作准备,按照计划去霍尔果斯口岸。13点多出发,这个时间在这里算是上午了,14点上午下班。一路上风景不错,在爬乌孙山时,不是很熟悉摩托的海进换我来开,没有了行李,上坡好顺溜啊,熟悉得挂挡油门,可惜排量太小,不是很给力,但是这里海拔不高。越往上走,越来越冷,我穿上了准备的雨衣,海进没事,他肉比我多。来到白石峰休息了会儿,照例羊肉串加馕,很多游客也在此休息,来了一个摩托队伍,一水的大排宝马。我问一个哥们高速能不能走,不理不睬地,其实我是想知道回去高速能不能走。他们是摩托托运到乌鲁木齐,然后开始骑行新疆,到时在把摩托托运回去。看我那辆五羊本田,估计买人家两个头盔吧,灰头土脸的,我觉得我这个才叫土豪吧。一路下山到察布查尔县,这个地方是盐城援建的对象,赫然看到盐城的宣传标语,这里有荒漠,真不能跟昭苏比,泰州的援建对象绝对避暑山庄啊,冬长夏短。这里开始热了起来,小有不适应。我们在伊宁城内吃了顿午饭,我还点了份冰淇淋,味道不错。羊肉明显没有昭苏的鲜美。饭后过霍城,往口岸去。一路除了遇到两个单车的,没什么特别的事。从伊宁开始走的高速,一直到霍尔果斯。在进市区的地方有个很高的石碑,拍照留恋。霍尔果斯是现代丝绸之路上重要的口岸,大量货物在此进出。连霍高速,就是江苏的连云港到霍尔果斯,这里的援建者是江苏连云港,江苏除了宿迁,其余在伊犁哈萨克自治州都有援建对象。在市区找了家宾馆,放了东西后,我们预先把去海关的路看了下。同时办理的出入证,要是有护照,在这里可以直接去哈萨克斯坦,落地签。我们那天来时,正好出入境处停电了,无法通关,所以在行政服务大厅的办事处,基本没有人来办理。而我们是办理第二天的证件的。海进说,他们局长来事 ,足足等了三个小时。在办理证件时,要输电话号码,家人一般都是短号联系,突然发觉长号记住,就输了一个同学的号码,要是我出境,到时滞留不回了,海关估计会给她打电话了。在口岸大门口和我的车合影时,还被士兵警告了,因为我越过了警戒线,没有鸟他,拍完照。在他的“最后一次警告”声中,出了警戒线,其实就多往里走了一米。回去路上,买了个瓜,这里羊肉不及昭苏,但是瓜果比昭苏便宜好吃,昭苏的瓜果都是外地运进去的。在昭苏除了羊肉,水果也是我们每天必买的,一般就是西瓜。在口岸的一个市场看了下,来自欧洲各国的东西,在这里应有尽有,但是很多浙江人,我很怀疑这里是不是跟淘宝上的东西一样。我不喜购物,真假管他呢。回来时,看到多年前的形似水塔的边界瞭望塔,现在已经渐渐淹没在了城市的高楼大厦中了。吃完晚饭,回去早早休息。霍尔果斯是个年轻的城市,晚上也没有逛口岸,两百多公里的路,不管是开车的海进,还是坐在后面的我,都累了,有时反而坐车的更累。 D35,7.27,《出国》 一大早算着海关开门上班时间,开着摩托来到口岸,停车时,已经看到排队的人山人海。算上排队等待,得有一个小时出了国门,终于出国了,虽然只有一公里那么远,移动在这里已经没有信号了,电信还有。出关后上了公交车,在很多人都下车的地方下来了,虽然坐的时间不长,意犹未尽,可不认识路,而且房间没有退,计划是小看下,就回国。海进买了几条烟,因为一人只能带两条,打算下次再来。其余买了点糖果之类的,嫌麻烦难背,没有多买,其余东西和国内差不多,有些东西我真怀疑是不是淘宝货。在一家超市,买了瓶德国黑啤酒,坐在哈萨克斯坦烈日的遮阳伞下,享用着,正好做这个啤酒推广的两个模特,邀请两个美女一起合了个影。看着拉着游客去乡下的板车,我们后悔没有把房间退了。买完东西回国等公交时,在国门雄伟的国民下,拍了几张照片。没有漂洋过海回到了祖国,退了房间,吃个午饭。回昭苏,这里太热了,还是昭苏好啊。难怪称之为避暑胜地。一路无奇。到伊宁时,在伊犁河上停了下,也算个纪念,我们走的老桥,不知道下次再来时,还在不在了。桥下的人们和千百年的祖先一样,在伊犁河中戏水,河水滚滚西去,流向哈萨克斯坦。 出伊宁没多远,险些量成大祸,我们过路口,一部汽车违章掉头,好在刹车刚调过,差一点就撞上了,后轮已经在不停搬动,还在海进控制住了。出事就麻烦了,海进是没有摩托驾照的。过察布查尔县,沙漠中的下午还是酷热难当,在路边吃完了前晚买的西瓜,稍作休息向昭苏去。不久上山,温度又开始下降,一群牛羊,让来往的车辆不得不徐徐慢行,一部自动挡的小车,因担心离合器半联动时间过长温度过高,停在路边和我们一起休息。两个老者开着一部和他们一般老的踏板,摩托在半山腰已经气喘吁吁,我真担心能不能翻过山头。翻过了乌孙山,温度就是不一样啊。在美食街停下,在一家常光顾的店,把最近没吃的羊肉补上,不然回去怎么睡得着。 夏塔去了,口岸去了,也该回家了。打算明天去把车子气门调整下,检查下车子,做好回程的准备。当然,车子弄好了,我还会在停留几天,谁急着回去啊,5000公里啊,从中国的西部到东部,也算是横跨了整个中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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